娘亲鼓励的话当然不能反驳,兄弟俩都是顺从的点头应是。
邯双又吩咐了几句,见时候不早,就回自己屋里去了,走的时候拽走了小儿子,免得他打扰大儿子歇息。
季寒渊闭上眼,看着识海中那十来亩目前还很贫瘠的田地,有些懊恼。
前世他怎么就没学会给滴血认主的宝物解绑的方法呢?
还有,父亲……到底去了哪儿?
是否真的如母亲坚信的那般,还活着?
隔日清晨,季寒渊早早醒来。
为了以后更好的练武,他起来后绕着院子走了几圈,直到走不动了才停下来。
早饭后,邯双把季寒禹叫到房里,问:“渊儿,你真不打算跟娘说害你的人是谁?”
季寒渊摇头,语气坚定,“娘,等您成为大灵师了,渊儿再告诉您。”
母亲嘴硬心软,他若是说出是谁了,母亲说不定就只防着那一个,面对家族其他人时就容易心软,还不如不说,让母亲对季家所有人都留几分警惕,将来也不至于因为心软吃亏。
季家人的苦肉计,可是用得炉火纯青的,还是多留心点好。
邯双皱眉,但也没逼他,问:“你那个随身空间,里头需要置办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