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禹紧张地看着兄长,怕他突然沉迷赌石。

虽然他哥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他总觉得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季寒渊先是对掌柜点了点头,随后察觉到弟弟的眼神,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季寒禹面瘫脸,内心纠结不已。

每个沉迷赌博的人在刚赌的时候都说自己只玩一两局过过瘾,最后把内衫都输掉了,也不愿回头。

他是修灵者,手上的资金都是灵珠,只有少量的金银,万一他哥一赌就是十几、几十万两,他是付不起的。

可他哥好不容易对一样东西有兴致,他拦着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大不了用灵珠付账……

季寒渊不知道弟弟心里想了这么多,他想着,虽说这凡人铺子一般人也不敢跟他们抢东西,但万一呢?只赌一块难免会让人起疑。

于是走到赌石区,装模作样这个看看那个摸摸,问清价钱,最后选了三块玉石原石,包括那块掺了杂质的青空冥岩。

小地方,凡人比修灵者多,季寒渊无法修炼,平时吃穿用度基本都是按凡俗间富贵子弟的标准来,金银不像灵珠珍贵,娘亲每个月都会给他一到两千两银子,偶尔还会多给,他平时又不怎么花用,手头不说多,几万两银子还是有的。

他选的玉石原石价值不算高,当然,也不便宜。

三块玉石原石,并两块昆山暖玉,加起来花了上万两银子。

季寒禹见状松了口气,看来他是多虑了,大哥还是很有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