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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太多吧?就算是女子科举,之前女子读书的有多少?就算大家闺秀都出来参考,那不得一步步从头开始考?拿得多少年以后了哦!”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

还有人说:“陛下当政这些年,又是禁止黄赌毒,又是开设书院,又是进行海外贸易的,哪一项没如意?”

“就是那些世家,一个个还不是安安静静待在一旁,前段时间洛阳的崔家,多少人糟了牢狱之灾?”

“听说当初称帝,有谏官以死相逼……”那人看周围没人,才小声逼逼完,又提醒道,“当初有个侍卫回乡,我不小心听到的,你们可别乱说!”

“这么看来,这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名声,还有军权,也不知道这次要没多少人……”有人缩缩脖子,唏嘘不已。

“小声点!别什么都说,祸从口出!”周围有人赶紧往四周看,就怕被人听到。

这可不是,有了前朝的君主对比,如今那些武将,哪一个不是为盛棠赴汤蹈火?朝中那些心思不太正的老臣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可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一言堂”?

“哼,怕什么?我又没说错,要我说,他们就是没了也是自找的,我家里三个孩子都是女娃娃,陛下让我家闺女能读书了,如今闺女能考科举,我加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凭什么他们不满意,就让我们的机会没了?”

“你家可真好,我家一儿一女,以前全家供那小子读数,结果根本不知道珍惜,后来书院开门,我家闺女那叫一个争气!现在我巴不得另一个也是闺女!”

“他们书生反对,要不是碰到的是陛下,哪儿有反对的机会?反正我只知道陛下不会对不起百姓!谁爱管那群书生谁管,我才不管。”

“就是,我想起之前报纸上他们夸探花郎的文章,笑死个人!”

街头巷尾,书坊酒楼,各种各种的谈论此起彼伏,不少书生都从一开始的义愤填膺,到后来的茫然无错,再到怔愣怀疑。

现实让他们产生庆幸感,得到一种虚荣的满足感,再通过势力让他们认识到盛棠绝对的权力,他们“无法反驳,百姓的不满和质问,又让他们开始反思。

且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这样一来,对比几年之后的考生,他们就是最后幸运的那几批人。大部分发言的书生诡异地沉默了半天,后续的不满虽然还在发泄,竟也少了不少,在坚持,又似乎没那么坚持。

“陛下还是那么喜欢用言论来掌控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