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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部分人暗中散播消息,掌控舆论:还是六王子心系百姓,其他王室成员只知道自己的利益,明明那么富有就是不肯为百姓拿出来一点,非得耽误这么久!

是啊,这都几个月了,还不是王室不作为!

一时间,百姓开始对王室有了怨怼,只是没多多久,“你知道吗?我在那边的林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就是前几天骂王室的……被狼咬得……要不是他的衣服……”那人害怕得直打颤。

周围的人闻言也是陡然一惊,如坠冰窟……

这些人不敢在明面上说什么,但心里的怨恨和不满已经在开始发酵,都在私底下一传十十传百,王室的名声,出了拓跋燚煊,都臭了。

“你做的?”拓跋洪有些恍如隔世地看着面前的侄子,拓跋燚煊没有再再拓跋洪面前掩饰,通身的气质,倒是比新康王更让人不怒自威。而这些消息,王室竟无一人察觉,想来,也是这个侄子故意透露给他知晓的吧。

拓跋燚煊给拓跋洪倒了杯茶,“无论七叔作何选择,都会是燚煊的七叔。”

几乎是明示了就是他做的,又说:“陛下说,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在解释为何这样做。

拓跋洪看着拓跋燚煊娴熟的泡茶动作,他可以说,他这个侄子已经和汉人无异,完全融入了汉人的生活。

“她教你的?”

“不是,是皇后。皇后教我权谋,师父教我知识。”拓跋燚煊将拓跋洪当做长辈,给他讲在大晏的生活。

拓跋洪神情复杂地摇摇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欣慰,“不说目的,至少他们把你照顾得很好。”

大晏皇帝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但说句心里话,能这样放心教拓跋燚煊这么多,毫不藏私,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的收心之举,这样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也好,大晏皇帝不是省油的灯,与其二哥看不清形势,妄图挣扎,不如主动臣服,百姓也能过得好一点,新康以后也能发展得好一些。”

拓跋燚煊笑了,“多谢七叔。”

“王上客气了。”

“碰——”以茶代酒,新康,即将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