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呵,你要是不叫医师,熬过一晚也就没事儿了,你怎么就不能忍一忍非要请庸医呢?”潘达语气尽是惋惜,脸上全是笑意,“不过放心,死不了,也就难受个半把个月而已。”
“劳烦,潘松沐脖子上挂着钥匙。”潘达对身边的牢头说。
“潘达!你是我潘家人!你以为你就能跑得掉?盛棠容不下世家,自然也容不下你!”潘松沐防备看着牢头,但是他们双手都有锁链束缚,实在不便。潘松沐慌了,敢这样来拿钥匙,外面究竟掌握了多少?
潘达等拿到想要的钥匙,将钥匙孔套在手指上打着转,欠揍道,“谁是潘达?我可是陛下恨不得全方位护着的人,世家在我面前,算个屁!”
潘达穿着女装,故意扭着身子走了出去,尽显小人得志。看得潘家人辣眼睛又火冒三丈。
“那可是潘家百年基业……”
“没了,都没了……”
“他就算有钥匙,也不该知道暗道的布局……”
“他藏了这么多年,说不准……”潘松沐颓丧了下来,“我明白了,庆柔郡主那儿的人……”皇家,倒是算得精,利用庆柔的人怀着仇恨探清楚深浅,再作收渔翁,可惜,渔翁比鱼儿还早死。
潘达哼着歌将钥匙和一张绘着地图的手绢交给了盛棠,“里面珠宝不少,卖了能撑不久的军费,更多的是各类藏书,就当晚了的登基礼物了。”
盛棠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只搞下来了潘家。”
“潘家一直自傲是世家第一,心态早就飘了,也不看看其他两家有多低调,就他各处张扬。”
付连这两日忙得很,一回家就泡到了书房,夫人潘氏到潘家入狱,也是着急得很,可是听到付连告诉她罪状之后,就没了言语。
“夫君……你……你没参与吧?”
付连叹口气,“我是潘家女婿,他们是有病才让我背着你去找人吧。这事儿他们以前找过我,但我再钻营,也还不至于做这种事儿。”实则是以前他地位不稳固,他是个求稳之人,这个把柄太大了,而之后,付月华成了皇后,他更不可能生生递把柄给潘家,他先是付家人,再是潘家女婿。
“那你这两天,怎么都不带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