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就不说了。”
顾耀扬说:“没有不喜欢听。只是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没办法给你回应。”
林聿言说:“那我们说点你懂的好不好?”
顾耀扬给面子地应了一声。
林聿言咧开嘴又笑了,问道:“曾先生为什么会开一个格斗俱乐部呀?”
顾耀扬说:“还聊他?”
林聿言眨眨眼:“他,他怎么了?”
顾耀扬斜乜着眼,冷冰冰地说:“我就是不懂他。”
此时,难懂的曹先生正在刷牙,刚漱了口就听到有人敲门,擦了擦嘴,带着浴帽走了出来,看到顾耀扬一惊,掩着门缝说:“你来干嘛?”
顾耀扬说:“开门。”
曹先生说:“你来辞职?”
顾耀扬说:“我刚来就辞职,脑子有问题?”
曹先生放心了,把门缝开大一点,又看见了林聿言,惊讶地说:“这么巧?”
林聿言赶忙鞠躬,对他笑了笑。
说起来,两个人确实有些缘分,这次暂且不算,前两次实属巧合。曾先生一个人住,房间里带着艺术家特有的凌乱画风,出门像个绅士,在家像个乞丐。脏衣服堆在沙发上,都是洗衣店的工作人员分批上门收的,墙面地板上沾着干涸的颜料,也没及时清理,就这么成了烙印。
唯有一块别出心裁的小吧台稍微干净一些,勉强可以待客。他给林聿言倒了杯红酒,转眼被顾耀扬换成了矿泉水。
曾先生吹着小胡子不满,“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