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傅修站起来,走到阳台,阳台外的风很大,传到陈淮的耳朵里,有飒飒的摩操感。“刚想给你发消息,但是发现你把我拉黑了。”
陈淮的房子就和傅修挨着,从傅修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陈淮家的落地窗和微黄的灯光。
“是吗?”陈淮就没打算承认,“我看看。”
顿了一会儿,他又以非常不屑的声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儿事儿,怎么了,有问题吗?”
闻言,傅修浅笑了一下,但是传到听筒里,又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你笑什么?”陈淮听着,捏紧了手里的水杯。
“因为什么?”
陈淮:“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拉黑就拉黑了。”
他的语气不耐烦,“没事儿我挂了,烦。”
“等一下,要不要喝酒,我刚开了一瓶。”
陈淮:“懒得出门。”
“我过来。”
陈淮:“...我也懒得给你开门。”他转念一想,“别指望我会把我家密码给你。”
听筒那边又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到阳台。”
陈淮突然想到,他们两家就是对门,阳台也靠得非常近,不过他倒没仔细注意过。
他打开落地窗,一阵冷风灌进来,看到傅修就站在旁边的阳台——手里握着一瓶酒。
傅修身上穿着黑色风衣,风衣将他的身形衬得越发修长。
“拿着。”傅修将酒递过来。
两人之间的阳台虽说近,但也有一定距离,而且他们住的楼层高,陈淮稍微把头探出一点都觉得后脑勺呼呼的冷风,他的牙关有点僵硬,“喂,你不会是要这样过来吧?”
“嗯,”傅修坦然地点头,“帮我拿下酒。”
陈淮不接茬儿,“你神经病吧,这么高掉下去会摔死你不知道?”
“我小时候经常爬这样的阳台,我有经验。”
陈淮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你还爬过阳台?”
两人虽然互相通过底,但陈淮始终觉得傅修一看就是那种从小被周围人照顾得很好的孩子,况且这样他这样一个人,童年应该不会有什么兴趣做这么调皮的事情。
傅修点头:“当然。”
陈淮不情不愿地接了他的酒:“先说好了,摔下去我可不管啊。”
接着又加上一句:“当心点你。”
傅修刚抬起脚,陈淮就打断他:“别爬了,我去开门行吧,欠了你的。”
“等着。”
说着,陈淮就闪进了屋里。
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房间的光照着,他循着光走到门口,还没握到门把,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陈淮下意识反击过去,但就这么被人抱着摁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