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静了几秒,将手指按在那一块痕迹上,“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被点到的陈淮觉得冰冰凉凉的一根手指碰到了自己的疤,他浑身触电一样弹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刀疤?”
谁他妈没事儿会拿把刀往屁股上割,陈淮觉得这个傅修脑子也不太好使,“有你事儿吗?是不是我家谱要也要给你报备一下啊?”
傅修:“只要你愿意。”
陈淮被他噎了一下,震了一下身体:“滚开!”
他感觉傅修的手指在那块疤上来回划了一下,声音好像漫不经心起来:“摔的?”
陈淮不说话了,确实是摔的。
一个男人,一个有可能给他戴绿帽的男人,对他屁股上的一个疤这么感兴趣,他想想都觉得恶心,虽然陈淮是GAY,但他只做上面那个,从来就没尝过当受的滋味,现在被人这么按着,他简直觉得这就像自己在被人按头吃屎。
他终于:“是摔的,现在能放开我了?”
假意给他服个软,不然陈淮觉得自己一天都得被这变态这么按着。
傅修:“怎么摔的?”
陈淮一个血气上涌,感情真是来查族谱的,他按住爆粗口的冲动,想了想,“小时候不懂事,爬树摔的,这里磕在了石头上,就留疤了。”
“疼不疼?”
锤子,他疤都结了这么多年了,还痛个头。
“不疼。”
陈淮等了会儿,感觉后面那人把他的裤子拉上,接着背上的压迫也松了,只听他说:“你身上的香水不适合你,味道太过,下次换一种。”
陈淮:“?”给你脑袋拧下来换个差不多。
傅修从他身上起来之后,陈淮马上起来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死命嫌弃地往裤子上拍了拍。
今天真他妈倒霉,遇见情敌还被人摆了一道,连屁股都给人看去了,耻辱。
傅修从旁将医药箱拿过来,陈淮知道敌不过他,往后退了两步,防备地看着他。
人看了眼他的手腕,“你手腕上的伤要包扎一下。”
陈淮低头看被划开一点的那只手腕,嘲讽道:“我是个大老爷们儿,你再晚来两步它就愈合了,就不劳你大驾了。”
陈淮有意把“大老爷们”几个字咬得重了点,故意讽刺傅修,然后往门口瞟了两眼。
门口有两个人,不知道这包厢出去要不要刷门卡,他刚才看见这个变态把门卡放在裤兜里了。
傅修站定不动,用下巴点了一下自己旁边:“过来。”
陈淮:傻逼才过去。
这时候门口晃过个人,几秒钟之后又晃了回去,陈淮注意到了,是徐磊那小子。
估计是门口两人在赶他,一直跟他们打哈哈。
傅修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发慈悲,对着门口两个人:“让他进来。”
徐磊被放了进来,不过被他俩的阵仗弄得有点儿懵圈儿,后知后觉地和傅修打了个招呼:“修哥。”刚才在外面别的什么没干,就听别人跟他科普了一下傅修的大名,要是人家真的追究起责任来,估计陈淮会被弄得连底裤都不剩。
陈淮看了徐磊这点头哈腰的招呼就不爽了,嘴边说了句:“修jb。”
傅修估计是听到了陈淮的话,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徐磊:“坐吧。”
“谢谢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