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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番外 来风至 1112 字 2024-01-13

“给我的?”关不渡侧身抬眼,“你安的什么心?”

鹤归笑:“酒可暖身。”

漠北长风肆虐,若不运功抵御,几番下来四肢便凉意彻骨。即便有所预料,待关不渡接过酒壶

时,鹤归还是被他寒潭似的指尖冻得一哆嗦。

于是关不渡还没收回手,指尖连同手掌就被鹤归整个抓进了怀中。

兴许是姿势不大舒适,鹤归跳下墙头,转而站在关不渡身前,任由后者俯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运功丹田,真气循迹而上,由鹤归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入他怀中那双冰冷的手中。可关不渡的手却好像一方深不见底的洞穴,无论鹤归如何费力,也暖不了他分毫。

“好了。”关不渡抬手制止,“我不是说过,真气无用吗?”

鹤归收了掌,却仍不放开,问:“为何?”

“一株植物,若是在幼苗时期常年经受风吹雨淋,烈日炙烤,即便它顽强地活了下来,也比不上其他顺利生长的植物。“关不渡拍了拍鹤归的手,淡淡道,“伤了根本,内里都坏了,外力救不了。"

他垂眼见鹤归阴郁的神色,忍不住笑道:“我听你的,喝酒还不行吗?”

若说关不渡曾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鹰,行事乖张肆意,那现在的他就已收敛刀刃似的羽毛,褪去浑身的锋芒与刺,温温顺顺地窝在巢中。堂堂沧澜楼主,何时对人说“我听你的”这种话?

鹤归心头化作一滩春水,怜惜地将关不渡的手揣进怀里,轻轻呵着热气。

关不渡半垂的眼皮下,猫儿似的瞳色暗光流转。他微微挣脱开来,抬手捏住鹤归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耳畔是亘古缠绵的风声,鹤归整个身体卡在关不渡的双腿之间,手无处施力,只好拥住他的后腰,任由关不渡索取。

关不渡顺势撬开鹤归的唇齿,舌尖极具侵略性地在身下之人口腔中游了一遭,直到他发出难耐的呼吸声。

触感一轻,唇上的触感消失,鹤归一时有些迟钝,半闭着眼发出一声疑惑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