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白皱着眉,指尖碰上那张金色的面具。
对方有心抗拒,可受药效影响浑身无力,只略微挪动分寸,便彻底倒地不醒了。
浮白的手一顿,转而探上松鹤的脉搏,头也不回地说道:“他之前应该是不会武的,服了回春之后又勉力与我一战,催发了药效……”说着忽而面露惊异,“这人经脉俱断,为何体内还有真气流转……楼主?!”
她话未说完,就见关不渡已经一撩衣摆站了起来。
分明双目不视,关不渡却如履平地似的,将昏迷之人打横抱起。
“走吧,回双石峰。”
……
关不渡的轮椅看起来很笨重,浮白却三两下将它拎了起来,随后响起一阵机关转动声,那轮椅几经变化,便化作一块轻巧的木块。
回到双石峰时,天已泛起肚白。关不渡将松鹤放回床榻,负手沉默地站至一旁。
浮白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楼主?”
“怎么?”关不渡抬头,见浮白一脸担忧,遂笑道,“你身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多日前,有一伙江湖人士趁着关不渡出门在外,来沧澜找麻烦。所幸那时沧澜楼未开,怀枝在内,浮白在外,也算抵挡了一阵,只是浮白终究力薄,跟人周旋时受了些伤。
浮白微微欠身:“劳楼主挂怀,已经无碍了。”
只是沧澜在江湖中名声虽不好,立派百年间却未曾有过入门之乱,浮白思至此,便顺势问道:“那日后我与怀枝曾探查过,那群人师出妖佛,但沧澜应许久不曾与他们来往了,为何会突然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