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道:“那女人的衣服你没脱成,你反到来脱我的了,小心我告你非礼!”

白恩赐笑道:“嗯?……这么一说,我还真想非礼你了。”

白恩赐说着更加暴戾脱夏玥衣服,夏玥脚顶着他,两人死活不想让,翻来覆去,最后两人都累了,索性躺在毯子上,都不动了。

半晌,夏玥起来,去槅子上取了药水来,白恩赐闭着眼睛躺着,没发现。当药涂在头上时,一阵清凉又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夏玥两腿夹住他的头,“不要动,给你上药!”

“呜呜……好疼啊!”白恩赐道。

夏玥温柔道:“你翻个身来,枕我腿上。”

白恩赐很乖地翻身枕在他腿上,“轻点喔!我怕疼!”

闻言,夏玥微微一怔,忽然唇角扬起,笑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恩赐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说了句:“我叫你轻点,我怕疼……”急忙咽话,胀红着脸道:“你那里学了这些东西了!”

夏玥轻轻给他上药,悠悠道:“我还奇怪你对吻痕怎么那么清楚呢?连颜色变化的时间,都一清二楚的!倒是像个老手!”

是在大学室友那里知道的,第一天颜色可鲜红了,过后几天都乌黑了。更何况这算常识吧!被夏玥这么一问,白恩赐突然感觉心慌!

白恩赐道:“……这个呀!我是大夫当然知道!”

夏玥道:“你可还有脸说自己是大夫,每次给我送的都是什么药?你自己不清楚?”

白恩赐给他送了女子孕期的补药,还有小儿痔疮药等……

白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