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赐又唤了几声,无人回应,只好强行起身。他发现自己走路都是飘的,歪歪扭扭的。闻烟而寻,走到厨房去,见释空正在同时熬几罐药,旁边的小炉子还煮着东西。

忙得不可开交。

他提起力气笑道:“释空,你熬这么多药不会都是给我喝的吧!”

释空抬头,就见一个病恹恹的少年,身子如弱柳扶风一般好似要倒,颇有些病态之美,他急忙扶了过去。

“你且回屋吧,这里烟大,呛了你!”

“你先说这是不是我的药?”

释空点了点头,“我放了蜂蜜和花糖,喝着不会苦的,你放心吧!”

白恩赐怀疑般的眼神看他,“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我信你了,如果苦了,后果你要负责!”

释空无奈的点头。把他扶回房间,自己回来端了一碗清粥给白恩赐,白恩赐因没有胃口,只是喝了几口,便搁下了。

又见释空一张白净的脸被火烤得通红,心里大有感动,于是又端起了,忍着喝下去了。

释空端药进屋时,就见他蹙眉喝粥,好像十分难受。忙夺了回来,“少喝点吧,喝多了胀胃反而不好。”

白恩赐笑道:“没事,觉得挺好喝的!就控制不住多喝了点。”

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释空摇头低低笑了笑。完后,白恩赐喝了药汤,果真跟释空说的一样,不苦的呢。药汤里泛着丝丝甜味,甜度适当,不过分,正合他心意。

晚上白恩赐没有回东院,而是住在了梅园。还不是释空怕他一个病人,住在那边无人照顾,几番劝下,白恩赐才答应在梅园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