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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野又痞 嫁酒 763 字 2022-10-02

路遥说了一些事,而后话音突然一顿:“还有件事,你知道张昱树的妈妈又离婚了吗?”

“不知道。”段之愿问:“怎么又离婚了呢?”

“因为那男的打他妈了。”

段之愿心里一颤。

和他分手那天,她同杜宇康在一个饭桌上吃过饭。

还记得那个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头发修建得整齐,听说还是个企业的二把手。

怎么也无法把‘家暴’这个词跟那样的人联系上。

段之愿追问:“怎么回事?”

路遥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缘由, 贺铭洋知道些, 简单跟她说了几句。

杜宇康的公司差不多就是个空壳子,两年多找不到合作商, 没有生意全靠吃老本。

这跟环境没有半点关系, 全是因为杜宇康懒惰、不上进。

张昱树和贺铭洋找到他时, 他正在小饭馆和人吹嘘所谓的‘御妻之道’。

话里话外都是对吴真的鄙夷, 说她离过一次婚还不知道三从四德, 不听男人的话就得挨打。

话音才刚刚落下, 身后坚硬的木凳就砸在他脑袋上,叫他为自己的口出狂言付出代价。

整齐的头发被张昱树攥在手里,拖着就给拖出了饭店。

正值深冬,他一拳头下去,就为雪地里染上斑驳的梅花色。

饭店里的人谁也不敢出来,两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攥得严严实实,十几双眼睛透过玻璃门看热闹。

杜宇康躺在雪地,身子躬的像是煮熟的虾。

最后连喊都喊不出来,痛苦地伏在地上,苟延残喘。

张昱树还没解气,满是戾气的眸子在四周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街边的小型垃圾桶上。

原型铁桶被他单手拖曳过来,再双手高高举起——

杜宇康下意识护住脑袋,又被一脚踢中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