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无一人。
他先给段之愿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才去洗漱。
换了身干净衣服后, 张昱树出了门。
宿醉并没有放过他,他只觉得喉咙在冒火。
来到药店买了两盒润嗓止疼药, 走出门就嚼了两片。
又来到超市, 买了几样段之愿爱吃的零食。
结账时突然看见货架上摆了五颜六色的套,张昱树眼中一转,喉结涌动两下。
赶在最后一袋薯片扫码之前,拿了一盒。
他从容不迫把套揣在口袋里,手里拎着零食,吊儿郎当往回走。
回家听见厨房里传来动静。
张昱树的视线扫了一圈,才走到厨房。
吴真回头, 用围裙擦了下手上的水渍:“我刚去市场买菜回来, 早饭马上就好了,你先坐着等一会儿。”
“愿愿呢?”张昱树问。
“愿愿她……”吴真垂下眼, 勺子在粥里搅了搅:“说学校有事, 就先走了。”
张昱树皱眉。
回到沙发上又一个电话拨过去。
还是没人接。
联系不到段之愿心里没由来的烦闷。
因为情况很不对劲, 段之愿从来不会这样突然走掉, 连说都不跟他说一声。
难不成昨晚他喝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昱树又把电话打到钱震那里, 钱震对于昨晚的记忆比他还模糊。
硬是被电话吵醒的, 声音沙哑:“我不知道啊哥,嫂子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