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救过来的意思,并不难被理解,虽然宋以茉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失去亲人的痛苦她体会过。
“节哀。”
宋以茉说的声音很轻,没什么其他情感掺杂,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可以想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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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年时间,洛北商界模块又发生了不小变化,温良现在有些一家独大的势态,走的是曾经宋氏的经营路线,但却丝毫不想宋氏那样扶持底层企业。
短短半年时间,洛北中低层企业,就倒闭了四十多家,洛北高层似乎根本看不见底层企业叫苦不迭。
穆行之伤势已经痊愈,今天他筹划了一场邀请全洛北老总,来参加的慈善晚会。
其实这场晚会早在五个月前就已经开始筹划,那天童哲终于带来了,穆行之可以洗去陷害宋氏这个黑锅的证据。
童哲按照穆行之所说的,把调查方向转向了宋国身边的人,果然有了不小的发现。
当童哲拿着他收集的证据,来到穆行之面前时,就连他也没想到,那个隐藏在宋氏多年的内奸竟然是他。
那人竟是郑时,被宋国一手提拔起来的秘书,被他当成家人左膀右臂一样的人,却害得宋氏支离破碎,宋国高台一跃。
沉浸了半年的时间,穆行之不止在养伤,也在搜集各种证据,各种能一举击垮温良和郑时的证据。
就连温良的老总,都是穆行之为了不出意外,低三下四去请来的。
慈善晚宴在洛北的初夏如期召开,场内摆满了洁白的栀子花,淡淡的花香清新又淡雅,萦绕在慈善夜的幕布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