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小嘴成了“o”型。
爷爷居然不会哭欸,好厉害。
感受到团子崇拜的眼神,陆天正更高兴了:“你爷爷啊,那就是个硬汉子,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会哭?你爷爷这些年想干成的事,什么时候失败过?”
走在后面的胡管家眼神有些一言难尽。
那么多次相亲,您可都失败了啊。
胡管家感觉周围更凉了,风吹过来,他理了理衣领。
“那爷爷有什么想做成的事呢?”
“现在啊,也没有什么了,就是偶尔没有事情做,太闲了。”陆天正也觉得有些冷了:“你冷不冷?爷爷该给你带件加冷的衣服的。”
话落,楚夭夭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刚刚那么冷了,她现在甚至还觉得有点热。
她朝陆天正摇了摇头。
几人穿过大半个陵园,最后终于到了童香的墓地。
他们也没带什么东西来。
陆天正在墓地前面的小阶上坐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他结婚前陆家虽然也是小富,但全然不像现在这样风光。
童香也没享几年福。
楚夭夭偏着脑袋看他eo,小短腿动了两下,到他旁边坐着去了。
两人排排坐,看起来就像是要等着老师发果果。
一边的胡管家愁啊,他刚刚上来的时候摸鱼看了一眼日历,马上就要中元节了,他感觉冷,不会是有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