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轮流上药,由于要用酒精消毒,医生都喊来了家长。
陆恒远站在床边,楚夭夭抱着他手,她有点害怕。
“爸爸,会疼吗?”
“会。”
楚夭夭眼眶红红:“特别特别疼吗?”
陆恒远:“那倒不至于,一点点疼。”
楚夭夭相信了,她慢慢松开爸爸的手臂。
然而等碘酒触上来,她顿时绷不住,眼泪花决堤了一样地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爸爸你居然骗人,你第二次骗夭夭了呜呜呜呜呜呜,系统说得果然没错,你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呜呜呜。”
楚夭夭口齿不清,涕泪横流。
陆恒远好几个字都没听清,不过他倒是知道女儿在骂他,看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他居然有些想笑。
他偏过头,努力压制笑意。
楚夭夭:“呜呜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呜——”
“咳、咳。”陆恒远别过头,不看她。
训完陆俊彦进来的陆佑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陆恒远神情扭曲,楚夭夭声嘶力竭。
看了眼另外两个同样哭得凄惨的小朋友和一脸担心的孩子家长们,奇怪的只有陆恒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