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牙子了？”

几位官员怎么想的，就怎么答的。

“你们怎么这么残忍，你就不怕你们孩子被拐了后被”

“对不起老赵，我们错了，你快说哪去了吧！”

“老赵你快说吧，一想到那几个姑娘可能被再次卖了，我们就难过，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快说吧。”

他们已经被正义使者赵大人吓怕了，这种事天天挂在嘴上，万一哪天灵验了怎么办，想到自家娇贵的小孙女，女儿被卖给了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他们就觉得头皮发麻。看着赵大人话说了一半，有人就赶紧打断了赵大人。

赵大人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哼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说，然后直接说道：“这些人被知府大人送进女子学堂了。”

“女子学堂？什么是女子学堂？”

几个人听了赵大人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疑惑，学堂他们倒是都听过，但是都是男子才能进的，女子学堂他们却是从来没听过，女子学堂是什么？女子上的学堂？可是女儿家家的在家请个先生认个字就行，上什么学堂？

原来大家都不知道女子学堂，看着大家一脸迷惑的样子，赵大人心里稍稍有了安慰，裴铭说的时候，他还有些自卑，觉得自己身在偏远地区，连京城盛行的女子学堂都不知道，太丢人了，但是现在看着同样满脸疑惑的同僚们，赵大人稍稍有了些安慰，原来不知道他一个人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简直就是太好了！

赵大人面带怜悯的看了看几个土老冒，然后下巴微抬，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们连女子学堂都不知道？”

女子学堂是什么，不知道很丢人吗。看着赵大人的眼神和表情，众人疑惑了，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并且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起过。

看着大家的表情，赵大人十分同情这几个同僚，觉得他们就和井底之蛙一样，身在偏远的西北，为了能贪几两银子而沾沾自喜，结果连京城最盛行的女子学堂都不知道，当这是丢人呐。

赵大人丝毫没有掩盖眼中的同情，并且继续问道：“那王大家你们知道吗？”

王大家？谁是王大家，干什么的，这世界上那么多姓王的，他们上哪知道去。

连王大家都不知道，赵大人再次同情这些井底之蛙，王大家以女子之身成为京城画画大家，这么厉害，这群人都不知道，真是说出来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