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傅被裴铭绕的迷迷糊糊,他没想到绕到最后的结果是农户又种上了地。老太傅说道:“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农户种地吗,废了这么一大顿周折,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最后地还是农户种的,地也是地主的。
裴铭笑笑:“当然去有区别了,地主救了农户的命,获得了农户的感激,农户会真心实意的给地主干活。”
而且地主和农户的地位也在无形之中转变了,农户从在地主那租地变成了给地主干活,最后还要感激农场主。
老太傅这次想明白了,这回知道他裴铭在地主的角度说问题,他抬眼看了眼裴铭,眼里带着思考的意味,想着裴铭说过的话。
“那万一下一年也干旱怎么办?”老太傅又将原先的问题抛给裴铭,裴铭一脸狡黠的说道:“总不能连年干旱吧,就算大旱三年,只要过了这三年地主都是赚的。”不仅地主是赚的,而且农夫还会感恩戴德的给地主赚钱。
也就是从这开始他和老太傅的法子的差别结果就会明显的分开了。
老太傅:“……”还有这种操作。
先下制约,在攻其心,最后给个甜枣,让你死心塌地。这种套路老太傅想了想,有点像为君之道。老太傅教过先帝,先帝当年也用这种方法对待大臣,效果确实很好。
老太傅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可能并没有看错,裴铭确实有几分先帝的样子,不愧是先帝和先皇后的亲外孙。
想到这他又有些失落,要是三名皇子要能有这种想法,他又怎么会去愁未来的江山安稳。可惜了,当真是可惜了,可惜裴铭只是先帝的外孙不是亲孙。
裴铭大婚前三天,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总结一下就是三个皇子开始争储了。虽然三个皇子没有什么继承皇位的能力,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三个人对皇位的想入非非。
皇帝看着还好好的呢,三个皇子就开始想着以后要坐皇位了,在他们看来他们的皇帝老爹体弱,再生个孩子不太可能,满打满算这辈子也就他们这三个儿子了,虽然他们的爹还没死,但是他们可以先当太子呀。
等着过两年他们爹一死,到时候得到那个位置的不就是太子吗?
本着早当太子早省心的想法,几个人上演了一场有史以来最头脑简单最小白的夺嫡之争,几个皇子在下朝的将所有的大臣拦住,给他们发了个竹签签,又拿了三个桶,桶上贴了贴了三个皇子的名字,要是哪个大臣看中了哪个皇子,就可以将签子扔到哪个桶子里,最后靠哪个桶签子多选出太子。
众位大臣接到签子的时候还一脸懵逼,等着听说了这些签子干什么用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满脸震惊。
虽说他们平时已经习惯了三个草包皇子了,但是没想到他们还能想出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