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说你可别把林韬把你家南岁禾惹哭的事情算到我身上啊。他给了那些东西给南岁禾看, 南岁禾来找我兴师问罪, 她非要问清楚那四年里你的情况,我总不能什么也不说,闭口不谈吧?”
齐远愤愤不平,“我已经是捡的轻的说了。”
“你今天话有点多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死鸭子嘴硬。”齐远忽的觉得他怎么有点像许宴青的老妈子,整天苦口婆心的给他操心,“要我说, 那四年她过的不好, 你也没好到哪去,既然她兔子又吃窝边草了, 你这窝边草还不积极点?”
许宴青难得的没有跟他反唇相讥。
他知道他有分寸。
这四年里是齐远看着他一步步熬过来的, 身为好兄弟恨铁不成钢也是真的。
“她的病怎么样了?我昨天还担心林韬跟她说了你那些事, 会刺激到她来着, 没敢跟宋晚说。”
许宴青摘下眼镜, 修长的指尖捏了捏山根, “最近好多了,没再复发。前几天带她去韩越那看了,情况乐观,恢复的不错。”
“那就好,归根结底还是心病,她心里的事在慢慢放下,情况当然也会好转。你好好顺着你家小祖宗吧。”
齐远起身,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这个是海滨三号地的情况,我们齐家已经不打算掺和了,你看看想要如何处理吧。”
许宴青翻了翻那几页纸,唇边溢出一抹不以察觉的笑意,“谢了。”
有些账总是要算的,比如林韬。
——
南岁禾小睡了会之后,出了半山别墅去民德路拿洗好的相片。
“老板,相片洗好了吗?”南岁禾让司机停在路边,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冰激凌,顺着他们以前放学的路一路走到了冲洗店。
老板推出一袋用透明文件袋装着的东西,“喏,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