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从狼群里争夺过食物还能站上金字塔上的人,又怎么会有多干净。
“是不是坏人,不是由你自己判定的。”
“好人”不一定给她善意,“坏人”却会在汹涌的人潮中逆行,给她种出一片玫瑰花海。
南岁禾颇有些孩子气,“我讨厌林韬,他跟个八婆一样,整天说别人坏话挑拨离间,从小就烦死他了,长大了还一个样。”
或许林韬给她看那些东西的目的就在于此,可他不会明白,那些对于南岁禾来说太浮于表面,她并不在乎许宴青是不是丧家之犬,是不是心狠手辣。
她只知道许宴青给了她为数不多的,很多很多的爱。
从凛冬到长夏。
“他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南岁禾搂住他脖子,“没有了。”
她把酒吧里那一段忽略了过去。
“他还一直处处跟你作对?”
许宴青长臂一伸把桌上的文件阖上后,单手揽上她的腰身,“没有。”
“这次我没有反应过来,下次他再诋毁你,一定得揍他一顿。”
敢欺负她男朋友,这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许宴青挑挑眉,知道她这是在变相的安慰他,“行。到时候找一个排的保镖,给你撑腰。”
他嘴角噙着笑意,身子坐直了些,南岁禾窝他身上的重量不足一提。
右臂绕过她在桌案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递到她手心。
“什么?”南岁禾瞧了瞧盒子外观,略带犹疑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