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熬好了,吃完记得吃药。”
笔锋遒劲有力。
纸条旁是几盒药,上面用记号笔详细标注了服用量。
这药她太熟悉了,从前吃了整整一年。
南岁禾下楼空无一人,许宴青不在,韩越也不在,就连杨姨也不见了人影。
她伸手去开门,试了几次却丝毫不动。
倏忽想起,昨晚卧室门也是这样。
所以才不是什么门坏了。
许宴青把她锁在这了?
第40章
她想不想出去跟能不能出去, 是两回事。
她可以选择不出去,但是许宴青不能像这样蛮横的限制她出去。
南岁禾是喜欢自由与风声的。
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像她那个母亲——乔羌。
猎猎作响刮得耳廓生疼的风, 能让她忘记那个在她心里长满青苔的乌洵, 它像桎梏将她围困。
在国外那四年, 她不停在各国奔走, 只有在广袤无垠的天地间才能得以喘息,治愈她皲裂又干涸的内心。
当半山别墅的电话打来时, 许宴青几乎是瞬间接起。昨天的事让他后怕, 即使是在重要场合也不敢再把手机静音。
“许宴青,你把我锁住了?昨晚卧室也是你锁的对不对?!”
他忽略电话那头的问题, 充耳不闻错开道:“早餐吃了吗?在韩越那开的药放在床头柜上了, 不要跟早餐混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