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停车场将近两小时,她似乎是哭的累了,直到许宴青把车子停在半山别墅里她还未醒来。
晚饭也不吃,赖着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最后连哄带骗的喝了点稀粥。
许宴青处理完下午的工作后回到房间,她背对着身子,深灰色的被子把她淹没,只留下一团小小的凸起。
他掀开被子,南岁禾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他沉出一口气,在她身旁躺下。
南岁禾循着热源蹭过来,贴进他怀里。
“睡不着?”
“嗯。”
黑夜使人的感官越发清晰,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清香。
忽的有个柔软的东西在他唇角蹭了蹭,他猛的睁开眼,看着身旁那个大胆的小姑娘。
许宴青眸色渐深,眼底一片深邃,他把被子拉过她头顶,“睡觉。”
可那团不安分的小东西又探出头来,反复几次笨拙的蹭着他唇角。
那股邪气在体内乱窜,名为理智的弦不断被人拨弄着。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危险警告般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夜色里,南岁禾的眸子清亮无比。
她微凉的小手,试探般从他睡衣衣摆下探进去,手上触及到的是紧绷起来的腹肌。
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占领高地,逼的她节节败退。
俩人的体温不断攀升,许宴青放过她的唇,“这才叫接吻。”
南岁禾带着水渍的红唇微张,趁空隙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微微不满他说的话。
她满脸红霞带着娇态,引的他眸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