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青回到房间的时候南岁禾睡得恬静,呼吸平稳。
刚一躺下,南岁禾立马就寻了踪迹贴了过来,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呼吸喷洒在他胸膛上,泛起阵阵热意。
他好歹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还对他上下其手,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许宴青伸手把她从怀里捞出来,轻轻推到床的另一边。
才刚安分了没几分钟,滚着滚着又摸索到他怀里,白皙的手臂打横揽在他腰腹上,小腿直接扫到了他大腿上,像个八爪鱼。
想把她弄开又怕把她吵醒,睡不着又吵着嚷着问他拿药,今天那颗也不知道她吃没吃。
许宴青忽的有些头痛,进退两难。
这名不副实的陪睡,她倒是会占便宜,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片刻后她缠的没那么紧了,许宴青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去洗了个冷水澡。
可这泛着凉意的身体更得南岁禾喜欢了,重新又缠上他,手脚并用,脸颊还往他胸膛上蹭了蹭,唇上泛着嫣红与水色。
引的人口干舌燥。
静谧无声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许宴青的一声轻叹。
他认命般揽住怀里的人。
南岁禾没那么恐惧夜晚了,从那天开始她变得有些粘人,粘着许宴青,仿佛只有在许宴青身边她才能察觉到几许安全感。
她每晚都会在别墅大门前或者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等他,看他眉目清朗西装革履踏着夕阳,踩着暮鼓而来。
年少时幻想过的画面,迎着天光在眼前愈发清晰与深刻。
就好像是许多年前未落幕的心动从青春懵懂走到了耄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