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青倒是不意外她这个回答,本来也没指望着她老老实实承认。
晚上的时候他进书房后下意识去看柜子里锁着的药,却在开锁的时候倏然发现钥匙被动过,本来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可南岁禾的异常不得不让他留了个心眼。
东西在他这她不敢一下子怎么样。
许宴青把药倒在一张干净的纸上。
清点过后发现少了一颗。
药是他当时一颗颗捡起来的,他记得很清楚。
但也只是少了一颗,他没想去追究她什么,实在睡不着吃一颗也无可厚非。
许宴青看着盖上被子装鸵鸟的人一动不动,嗓音低沉,“我去打个电话,很快回来。”
南岁禾憋着口气等他走了才终于把头伸出来。
她下午已经很仔细小心了。
许宴青打开一条微信对话框,上面还停留在他昨天问的药物上。
对面的人回复:【这种效果不错,但副作用相对也大,长期使用依赖性不小。】
他下楼出了别墅门站在院子里,拨了个电话过去,“韩越?”
“宴青哥?”
“嗯,你什么时候回南城?”
“最快也要下个星期五,怎么了?”
许宴青透过窗户看着楼上卧室通明的白灯火变成了浅淡的暖黄色灯光,他默了几秒后道:“想让你帮我看个人。”
“啊?要我看什么人?我一个心理科医生,难不成你还让我看……”韩越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来许宴青那条微信,嘻嘻哈哈的语气顿然严肃,试探着问:“那个药不会也跟这有关吧?”
据他所知,许宴青身边好像没什么人能让他这样关心。
许宴青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韩越:“ta是男的女的?什么问题?只是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