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点想你算理由吗?”
空气凝滞了片刻。
许氏气氛紧张的会议室里,高管们看着坐在首位上以严肃狠辣著称的许总轻轻勾起唇角笑了笑,如春风拂面。
他说:“很显然,这个理由我无法拒绝。”
即使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高管们,也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打探电话里的人,能让许总在会议室里接电话的人可不多。
且还笑的像动了春心。
南岁禾没有再回房间,而是在别墅外阴凉处的藤椅上看起了小王子,即使再看很多遍,也常看常新。
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翻越重山溪谷而来的风拂起了她的书页,她摇摇晃晃的就睡着了。
许宴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模样。
穿着白色长棉裙的女孩子躺在藤椅上酣睡,脸上盖着一本翻阅到一半的书籍,夕阳的暖橙色散落在她周身。
美好的像是一副中世纪的油画。
心口的充盈感溢满四肢百骸。
与昨日她躲在阴暗的杂物房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不同的方式冲击着他的感官。
是啊,他的南岁禾就该这样,莹莹而立配的上这世界上所有。
即使有一天她跌落泥潭,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用沾满泥泞的手把她高高举起。
没有人可以破坏这一切。
南岁禾睡的迷迷糊糊间有人把她脸上的书本拿开,陡然的光线有些刺眼,让她蹙着眉心眯起了眼睛。
许宴青侧身挡住直射过来的阳光。
她眨眨眼适应了一会,看过去。
直直照射过来的夕阳被许宴青挡住,打在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