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
台上和台下的声音重叠。
不同的是南岁禾是错愕后转为欣喜。
许宴青是平静冷淡。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嘶,他好像是南岁禾的同班同学来着。”齐远的困顿被揭开,名字跟脸对上了号,一时喜上眉梢。
许宴青睨了他一眼,没好气。
“高朗?”南岁禾接过他递过来的奖杯,手上没拿着话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怎么会来这?”
高朗抱着还未递出去的花,眼睛专注的凝着她,扬起唇笑的灿烂,“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南岁禾低了低眉眼,盈盈一笑,原来他的会再见是留在这了。
熟人的到来,让她内心的紧张感消了几分。
下台时南岁禾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拿着奖杯。
在下去前高朗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疑惑着想挣脱开,却听他开口:“很黑,我刚才从这边上来的时候差点踩空,你穿着高跟鞋,我扶你下去。”
“谢谢。”
她报以一笑。
“这么生分了吗?你以前可不这样。”
“那不是刚重逢得做作一点儿嘛?”
“得,披着羊皮的恶犬又回来了。”
“哼!”昏暗角落里许宴青从鼻腔溢出一声冷哼,“笑个屁。”
低头拿出手机给林特助发了几条消息,——“查查这个高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