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瑾留了几分心思观察对方。

旁边的凌辰静静的待着，把酒杯放下了。

顾嘉瑾凑近凌辰，“国师大人，您喝酒了吗？”

凌辰转头看他，“喝了两杯。”

顾嘉瑾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才坐正身子。

到了后面，还是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不久就有人过来敬酒，找他们聊天说话，后来不少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了。

那个叫做殷滕的男人看上去不好惹，大家也都不敢凑上去，几个私下看好顾嘉瑾的人纷纷过来打个招呼。

等其他人终于走开了，顾嘉瑾才舒了一口气。

“国师大人觉得无聊吗？不要我们偷偷离开吧。”

顾嘉瑾凑到凌辰耳边说道，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

“好吗？”顾嘉瑾又拉了拉凌辰的衣角。

从他小时候到现在，只要他一拉凌辰的衣角，凌辰基本上都会答应他的话，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小举动总是让凌辰动容。

“让我来的人是你，让我走的人也是你。”凌辰似是有些无奈地说道。

“走吧。”他也确实不想呆着了。

顾嘉瑾和凌辰悄悄起身，离开了宴会。

在他们转身时，殷滕抬眼朝他们那边看去，随后又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