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第二天就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细细嫩嫩的小阏氏睡觉,他顿时兴奋的睡不着,当下大手一捞,想象一下自己与他同床共枕,顿时满眼欢喜高兴。
他瞥了眼淮安沉睡的睡脸,生怕自己惊扰了淮安的睡眠,只能辛辛苦苦的压制着欲望,一夜未眠。
第二日,呼耶颉利是顶着一双青黑的眼圈上朝。
高大的可汗端坐在王位上,听着下方官员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切。
他眼神飘忽,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日初见淮安时的模样。
这会儿呼耶颉利才找回了自己的智商,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个摘星楼,好像在他攻打占领这个皇城之后就未曾让人进去搜过、也没有人进去过吧?
一想到这里,呼耶颉利顿时觉得胸腔又痛又慌。
痛的是他想到淮安一个人住在那上面,没人照顾,没人在乎,如孤冷的明月般,让他心疼得紧
慌的是他想到自己攻占了这个国家之后,竟然一直过了好几个月后才发现淮安,生怕淮安讨厌自己。
这么一想,呼耶颉利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夜里可能太直接了。
唔……他应该学学汉人,委婉一点。
念及此,呼耶颉利有些出神,心思急转,脑子里全是该如何将心爱的国师拐到怀里,完全听不见下方在说些什么。
呼耶颉利敲着龙椅,面上一本正经,冰冷严肃,恍若高高在上的神明,低头慵懒的望着下方争吵的官员。
可实际上,他的内心思绪早已飘忽不知奔向何方了!
许是吵得太大声,站在下方的呼耶塔里忍不住出声,恼火道:“别吵了,你们吵了半天,能吵出解决西部水患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