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去。
一旦失去了淮安,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了!!!
骆白白瞪着一双狰狞的瞳孔,怒火熊熊燃烧,烧起了他的欲念,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松开一只手,正要撕开青年雪白的衬衫,却不想刚刚松开的那一刹那,青年突然一拳砸在他鼻梁上。
骆白白狼狈的捂着鼻子,身下的青年很快就找准机会,一把将他掀开,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骆白白瞳孔一缩,下意识追上,眼见着青年就要奔出山林,他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加快速度将他扑倒在地。
淮安猛地砸到地上,额角被石头磕破,鲜血顺着脸颊低落,沾湿了衬衫。
青年疼得呻吟,压抑着惧怕,牙齿打颤的挣扎。
“不准再逃了,你听见没有?”
骆白白气得胸腔爆炸,抓着淮安的头发,怒得一把将他重重的磕在石头上。
淮安被撞得头晕眼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他深吸口气,嘶哑的喉咙,咬牙低笑道:“我没听见。”
山林之外,是一条干净的官道,蔓延往前是一处清晰可见的村落,此时的村落正值沉睡阶段,只要他稍稍尖叫,即可唤醒那些沉睡的人们。
淮安笑着笑着,忽然大声喊了一句:“救——唔!”
未等他喊完,骆白白便惊觉不好,当下捂住他的嘴。
淮安张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恶狠狠地似要将骆白白的肉给撕扯出来。
骆白白疼得难受,当下揪着淮安的头发,又砸在了尖锐的石子上:“张嘴!我让你张嘴啊啊啊!”
暴戾的情绪几乎压垮了骆白白刚刚一闪而过的怜惜。
他抖着唇瓣,强迫青年后仰,露出了被鲜血染过的苍白面容,将他往山林里拖。
淮安疼得倒吸口气,可仍旧不改本意,又大喊了一声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