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骆白白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心甘情愿的留在这个小山村里,与他在一起。

淮安还有什么气可生!?

骆白白心底的怨恨如潮水般涌来,那庞大的负面情绪几乎压断了他的理智,他赤红着眼,又打了几鞭下去。

“你毁了我的人生,凭什么还能这样高高在上?”

“淮安,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凭什么?”

“你们有钱,是,没错,我承认我嫉妒,但是我有什么错?你非要利用舆论将我击垮?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我的吗?”

“他们说我恶心,说我烂到了根里,说我是个变态。”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变态一回,我有什么错?恩?”

“还是说……连你都觉得我很恶心?是吗?林淮安?”

“你说啊!说啊!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很恶心?”

淮安闭上眼睛,心里有些焦躁。

砸在身上的皮鞭虽然很痛,可却并未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也许是早就习惯了疼痛,青年面上依旧冷静如初,男人闭上眼,犹如高傲的神明,依旧挺直了胸膛,一副高高在上不愿与他争吵的模样。

骆白白刚刚恢复起来的冷静,瞬间陷入了魔障,气极反笑:“林淮安,你觉得我会这么放过你吗?”

淮安睁开眼,冷冷的看他。

那双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更没有半点对他的怨恨与厌恶。

骆白白突然觉得心寒。

淮安他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

不在意骆白白所经历的遭遇。

也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他太冷,冷到青年冻伤了一切,冷到他的心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