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你爬床的理由吗?”

乔振:“……”

“宝贝儿……”

乔二少真心觉得自己委屈,他闷闷的埋进淮安的怀中,哼哼两声,说:“我不管!你是我媳妇儿,我不跟你睡我跟谁睡啊!况且——你上哪儿找我这么乖的老公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淮安额角的青筋不自觉的爆出一根:“你今年贵庚?”

“二八年华!正值青春壮年期!保准让你满意!”

乔振说着,忍不住顶了顶胯,骄傲的抬起头,眼底带着星光,灼人眼球。

他想着自家媳妇儿应该会满意他的尺寸,哪想一眨眼便瞧见淮安的巴掌落了下来,直直的拍到他头上:“你怎么不说你永远十八岁呢!?”

乔振:“……”

“滚!我说不许爬床就不许!从明天开始,你给我睡地板!”

“不要啊啊啊啊!宝贝儿!!我知错了!!!嗷!!别打脸!!qaq”

“滚!”

“宝贝儿!!宝贝儿!!!”

一阵乒乒乓乓的躁动声响还有乔振时不时地哀嚎响起,眨眼间乔振便被淮安踹到客厅,光着膀子,穿着清凉的裤衩,抱着一个枕头,垂头丧气的站在淮安门外。

青年大腿根的毛发合着客厅窗外吹来的风一齐飘舞,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