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望向德光尊者,资历最老的佛修,据说是这世间最善于读解天道之人。

“这个就你所信奉的天道?”

他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简直可笑。”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祁知矣垂头,目光晦暗而幽深,明亮得宛如有流星滑过的夜幕。

“最起码,我所信的道从来都不会输。”

“她总是会赢。我也赌她赢。”

秋露浓缓慢的睁开双眼。

她眨眨眼,逐渐清醒。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奢华贵气,估计是在四大世家。

窗外阳光明媚,午后的暖阳洒在桌上。

肩膀上偌大一个洞,已经快痊愈了。不知是谁给她疗伤过,

秋露浓起身,盘腿坐在床边。

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又是打完架后晕倒,然后在一个房间里醒来。

为何她秋露浓,每次动手后,都要这样躺一阵子?

第一次这样醒来,好像是在玄天宗。

那时,她住的只是一间简陋的木屋。

而那一次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还是十七。

秋露浓低头,摸到床边的折仙,拔出剑。

清澈透彻的光芒照亮了半个房间,宛若剑身上悬挂着一轮明月。

没有了系统,这好似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仙剑。

不会说话,更没有什么别的金手指。

所以,她是把自己的金手指给解决了吗?

秋露浓不后悔。

她坐在床前发了会呆,周围清冷寂寥。

然后她起身推开门,屋外两排的护卫齐齐扭头,目露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