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凶恶的魔物面前,秋露浓也毫不畏惧,现在倒是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大变。
她很想说,我求你别告诉我。
我只想做个一心修道的平凡女修。
魔修嘲讽:“你们拜入的门派就是这样的虚伪,看似心系苍生、谪仙般的师尊,实际上,会背地里找很多和剑主相似的女人。”
秋露浓心说:喂!讲得我像是被潜规则的一样,老娘是堂堂正正进来的好吗?
谢争春和谢元白接触的多,祁知矣的事,之前也有耳闻。
他偷偷看了秋露浓一眼,被她瞪回去,只能目不斜视的继续盯着魔修。
“真是肮脏又丑陋啊!就是这样的人类,就你们这样的种族都能占据人界这么久?!”
魔修一脸愤懑,冲着两人吼完,马上又庆幸、后怕的叹息道:“还好我们找回了殿下”
“殿下?”秋露浓问。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魔修警惕的看了秋露浓一眼,终于想起自己要做什么,眯着眼,缓步走近。
“反正我们都要死了,死前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秋露浓试图说服他。
黑袍落地,白色的骨刺像蜘蛛般伸展开来,魔修像一个伸懒腰的人一般喟叹的呼出一口气。
坚硬的骨刺在少女面前此起彼伏、张牙舞爪的挥动。
喋血而冰冷的气息漫延,包裹住了秋露浓。
森冷白骨马上就要割破少女的皮肤,流出鲜血,露出难看的肌肉和内脏。
她眨着眼,死乞白赖的继续追问,“那是什么?”
谢争春目瞪口呆,觉得秋露浓很是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