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幽静,两旁屋内空无一人,有的窗口还看得到写到一半的符文,但大部分收拾得整洁,桌面干干净净。
外出当然也会带上贴身侍从和婢女。
要走好几条路,才会遇见路过的三两家仆。
整个内宅就像一个皇宫,宽广,孤寂。
适合动手。
秋露浓走在前面,她身边是大丫鬟,后方是侍卫长。侍卫长几乎不说话,目光沉沉从后方盯着她,虽只是一人,压迫感却和方才被无数刀剑所指没什么区别。
“王家老祖宗们的牌位离这还有多远啊,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从进内宅起,秋露浓叽叽喳喳的问了一路,她左右张望,什么都要看上几眼。
“还有半刻钟就到了,”大丫鬟答,“内宅这里是只有主家的人能住的。”
“真富贵啊,”秋露浓感慨道,又问,“听说之前有人受过鬼鹰鞭十下,被打之后会怎么样?”
“那是鹰翎鬼鞭。”侍卫长说,“也不过就是皮肉都烂掉了,伤口露出骨头,无法被术法治愈,只能在床上躺几个月。”
“听起来真的很痛哎。”
语气听起来很害怕。
没安静多久,秋露浓再次开口。
“到时候下跪的地板会很硬吗?有没有软垫啊?我膝盖不好,太硬了就跪着疼。”
“你真的是得寸进尺。” 大丫鬟恼了,一脸不耐烦,“王家先辈中每一个人,若是活着,哪一个都不是你这种人能随便见的。让你去跪下磕个头,说实话,我都觉得脏了那快地。”
“可是我不想去哎。”秋露浓摇了摇头,看着大丫鬟,“不论哪一个我都不想选。”
那是什么意思?
走到一半还想反悔了?大丫鬟厌烦的扭头,想高声质问秋露浓。
可面前空无一人。
手刀击中后颈,女孩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发出闷重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