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弯,迈进刑堂。

那愤愤不平的声响越来越清晰。

“没有啊,我没什么居心。我不知道那是禁地啊,你们怎么不在外面贴一块告示?王氏禁地,随意入内者罚款五十。”

刀锋上折射着日光,白得刺眼。

剑从无数个方向指向秋露浓。四面八方都是利刃,她被困在中间,是待宰的猪羊,刀俎上的鱼肉。

“钓鱼执法可耻!”秋露浓一脸真诚,扭头对着那一张张脸控诉。

离她半尺的利刃微微颤了下,她仿佛害怕往后缩了下,大声说,“你们先别指着我,好好说话,我真的是进去散步的”

话没说完,侍卫长板着一张脸进来,打断她。

“境地的树林前,设有禁锢。”

“有、有吗吗?”秋露浓打了个磕巴,认真的问,“是不是太久没人触发过,年久失修了,你们有定期检查过阵法吗?”

“放肆!王家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疏忽!”侍卫长怒斥。

“真的啊。”秋露浓视他的怒火为无物,面色无波,幽幽道,“我还想说,是你们王家的丫鬟告诉我,那可以随意出入。”

这意思是王家的人有问题了?

真是无知小儿,什么话都敢乱说。侍卫长皱眉。

像秋露浓想的一样,大丫鬟被请了过来。

她咬着牙,一脸被污蔑的委屈和愤怒,“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明明告诉你那边是禁地,一回院子你就找借口离开了,想必是筹划很久了。我在王家待了几十年,又怎么会故意害王家的客人呢!”

人证物证确凿。

我现在就看你还怎么狡辩。

侍卫长扭头,一行人目光灼灼的看向秋露浓。

“哦。”秋露浓慢悠悠的应了句,想了下,“那是我记错了她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