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谢争春恍然。
盯着秋露浓消失的那条路,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谢家仆人从城内狂奔过来,抱着他大腿大喊,“公子啊!你又消失不见,老爷说要是不把你找回去,就要打断我们的腿!”
这边,谢家闹得鸡飞狗跳。
另一边,秋露浓骑在马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心想:临安啊,可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她被人拦在路上。
方才见过的青年持剑对她行了个礼,朗声道,“在下玄天宗弟子,余子骞。”
秋露浓:哦豁。
这话好像刚才在哪听过。
临安最贵的茶楼,秋露浓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懒懒散散的打量起这位玄天宗大师兄。
“余某打扰姑娘,是有一件事相求。”余子骞神色郑重。
对吧。对吧。见我天资不凡,根骨奇佳,想要让我进玄天宗吧。
秋露浓握杯,笑眯眯的品茶。
“余某想问秦姑娘,可否愿意进玄天宗做丫鬟?”
茶杯落地,淡褐色的茶水洒了一桌。
秋露浓扭头看着他,怔愣的吐出两个字。
“丫鬟。”
她这一辈子,刚在天水阁当了丫鬟,就被邀请去玄天宗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