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啊珑。怎么能这样伤母亲的心?我又怎么会不爱你!”

“只是几百年都是这样的,世道都在这样的啊。”

“滚吧。”

秋露浓以一种吐浓痰的力度凶狠的吐出这句话。

她懒得再听着两人说任何话,转身径直迈入天水阁内。

就这样,秋露浓顺利的从一个农家小妹,进化成天水阁的预备役。

总算能吃饱饭了。

“你这新来的,倒是个美人胚子,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叫秦珑珑,今年十三了。”

“珑又是哪个珑。”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珑。”秋露浓答。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天水阁的头牌看着她,低声又重复了遍,夜色里似乎短促的笑了一声。

头牌叫天女幽,长得甚是倾国倾城。

就连秋露浓这种见惯了修真界美人的,初次见她时,也忍不住赞叹。

天女幽在益州的地位,约等于“益州幽妲己”

整个益州的官员,稍微有点实权的,都是她的座上宾。

从进天水阁第一天起,秋露浓就时常看到这一幕。

譬如王大人、周大人之类的重要的官员,等候天女幽多时。

婢女在一旁焦急得不行,又不敢催促天女幽。

只能不停的瞪着新来的秋露浓。

天女幽莫名的看重秋露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