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灼揪下一片叶子出神。
所以现在算什么?
可能人家只是喜欢那种追人时期的暧昧呢?戎泽淮看上去好像确实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他有钱有颜有身材,要什么样的人会找不到?也许只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想那么认真?这样一看来,当初他说喜欢自己的理由都很牵强。
裘灼越想越进入了一个死胡同,直到从河里上岸的鸭子甩他一身的水,他这才反应过来。
“迟早给你毛揪光。”裘灼嘟囔着,心情却一点一点低落下来。
连一句道别都没有说明白,那这个吻不明不白的算什么?
太阳渐渐落山,裘灼的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他起身,把原本编辑好准备发给戎泽淮的文字给一个一个删除了。
“走,回去啦。”裘灼揉了揉被冷风吹僵的脸,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挥着手把鸭子往村里赶。
深夜,戎泽淮终于从那阴森森的别墅里面出来了。
刁惠英昨天几十通电话打过来,说让他滚回来吃饭,各种骂得难听。戎泽淮上飞机后全程阴森着脸,到了戎家别墅里也没给那对母子一个好脸色看。
刁惠英被他这幅表情镇住几秒,心道着早就知道这小杂种没安什么好心,表情跟要吃了人似的。
“你个杂种不高兴什么?你爸遗嘱定下来的聚餐规矩,要理论给他理论去,别挂着个死人样子给我看。我还不愿意你在这儿呆着呢。”刁惠英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