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家都看过来,盈欢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进傅如赏怀里。
好在他没说太多,被一群人迎着进了营帐里。盈欢住在他帐中,傅如赏也知道,他暗地里观察着一切。
进了帐,盈欢当即抱怨:“你干嘛不让我跳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多不好……”
傅如赏放她在榻上坐下,解下她鞋袜,握住那只纤弱的玉足,看见一处轻微的红肿。倒不算严重,揉一揉消肿应该就好了。
他不答话,默然替她涂药。
盈欢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沉默下来。
只是才涂好药,便被人揽进怀里,夺取呼吸,手也不规矩起来,还要追问:“你说想我,有多想我?”
军中生活不比拱辰司,一群大男人糙生糙养的,没那么多规矩,还有许多连书都没读过的人,说起话来也放肆。盈欢听得有些羞恼,试着推了一把:“你怎么……”
没推动,反而被欺负得更惨。
末了,傅如赏搂着怀里的娇娇小姑娘紧紧的,长叹了声。这一声里似乎有颇多感慨。
在那儿又待了几日,才启程回京。那几日傅如赏的人缘可太好了,来瞧他的人络绎不绝。拱辰司那些跟来的,亦是有诸多话说。
盈欢便只好将话都放在夜里说,与他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不过特意避开了傅渊。
离开那天,许多人来送。
来回四个月,院子里的花又谢了。盈欢颇为遗憾,傅如赏道:“明年还会再开的。”
“是的,明年还会再开吧,后年也会。所以明年我们也看,后年我们也看,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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