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他实在可怜。可盈欢直觉这话不能说,只好含糊其辞。
傅如赏不这么想,他全当她是默认。
他欺压过来,封住她的口舌,手也不规矩起来。他对她拥有滚烫的欲|望,此前都能自我压制,可今夜,从程家离开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想念她。
好像压制不住了。
盈欢轻呼了声,察觉到他的意图,试图以细瘦的胳膊抵挡,稍作缓解。她倒也不是全然拒绝,左右已经有过一次,只是上回的事还有些惧怕。
傅如赏不但没停下来,还告诉了她一个大秘密。
“你从前轻薄我。”
盈欢推拒不过,只好调整自己,迎合他的步调。闻言,她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几时……轻薄过你?”
傅如赏放过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告诉她,她是如何轻薄自己的。他太记忆犹新了,细节都仍旧记得分毫不差。
盈欢听得脸红,还是下意识反驳:“我没有!你……指定在诓我。”
“我什么时候诓过你?”
好像还真没有。盈欢思绪有些乱,她喝醉酒之后,真的有这么孟浪吗?她怎么都不记得,她不是只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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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人发现不对劲,已经是第二日。
程敬生发现东西失窃,当即想到傅如赏他们。一看人都不见了,自然更是证实了猜测。
他勃然大怒,摔了手边的杯盏,指着程少天鼻子骂:“你啊你,都告诉过你,让你盯着他们,你倒好!”
程少天咬牙切齿:“我盯着了!”这哪知道呢。
程敬生瞪了他一眼,跌坐回圈椅上:“既然事已至此,只要把他们拦下,直接杀了,谁也不会知道。”
程敬生一掌拍在桌上,鼻孔直出气。
全城戒严的时候,傅如赏已经带着人出了城,那会儿盈欢还未醒,躺在他腿上睡得正熟。
官府贴出告示,说是有重要通缉犯出逃,人们聚集在那告示前,看着那画像议论纷纷。那老奶奶也在,看着那几张画像,只觉得眼熟,可想起那对小夫妻的气质与好心,还是什么也没说。
盈欢揉了揉眼,又觉得腰酸腿痛。意识渐渐清醒,她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还枕着傅如赏的腿。
她一骨碌爬起来,理了理衣襟头发,清了清嗓子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傅如赏回答:“出了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