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轻哼了声:“我才不去。”
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还是摆驾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中十分清净,萧润发觉出了,便叫他们噤声,自个进了殿,只让丰山一个人跟着。一路上不许那些宫女开口,宫门口的水车送来阵阵清凉。
裴筝闭着眼在竹榻上坐着,锦瑟在摇扇儿送风。萧润走近,竖中指在嘴边,示意锦瑟别出声。他从锦瑟手里接过团扇,轻给她送风。
男人力道与女子不同,风便大了不少。裴筝懒懒睁开眼,唤了声锦瑟。
没人应她,她轻笑道:“你这婢子,越发懒散了,应本宫都懒得了。”
她叹了声,又不说话了。
夏日午后,最适合懒懒散散睡个午觉。裴筝轻打哈欠,侧了个身,便被人一把拦住腰。
萧润不管不顾地吻她唇,咬她耳垂,兀自叹了口气,手上力道一点没松。
反正他们之间吵架,他总是最先低头的。
裴筝惊讶地唤了声陛下:“您怎么突然进来了?这些宫人们也躲懒,都不通传一声。”
萧润轻笑:“朕不让她们开口,她们哪敢开口。”
他看着裴筝眼睛,又道:“那盆非衣花,已经长好了,改日朕让人送还椒房殿。”
裴筝一喜,眸色都亮了几分:“真的?妾身多谢陛下。”
萧润看她如此,不由又有些气闷,便咬她下巴,闹着闹着,便闹到那事儿上。裴筝拦着:“陛下,这还是白日。”他定会被那些言官说的。
萧润不依不饶:“说便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