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的屁眼还是处男,又紧又小,万荣心中充满了怨恨,脑中全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蜜意,只死死地盯着眼前被自己抠得开始渗血的屁眼,这血好似宣示着阿武的处男红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万荣全没了理智,只想见到更多的血,血越多,越能证明阿武的归属人是谁。于是万荣也不打算做润滑,直接蠕动起那根手指,还挺困难的。

前头阿武惨叫声不断,一直唤着“万荣,好疼”,活像即将被主人宰杀的狗,叫得凄惨又可怜。

万荣听着,虽然难受不忍,但更多的还是复仇的快意。终于感到疼了,这个傻子。

阿武哪里知道万荣心里的复杂,以为他只是在惩罚自己的出墙,只要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依万荣那么喜欢自己,应该就不会再折腾自己了。忙认错道“万荣,别这样,我再也不去找刘梵音了”

谁知万荣一听,心里的酸意、苦意、涩意全涌上来了,全拧成一股子恨意。好啊,搞半天还是你主动去找的人家。他完全不想要理智了,那根手指头更是猛力往里一捣,使劲地划着圈搅弄起来,带着那紧锁的小屁眼上下左右的乱串,腚瓣上的肉也一个劲地乱抖。可怜阿武连“万荣”都不喊了,直直尖着嗓子嚎起来“哥——哥——疼——疼”。

万荣被那嚎岔了的音一惊,连“哥”都喊出来了,想到自己跟阿武说过改户口过一辈子的事,似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已经染了不少的血,这心里痛得,恨不得立马搂着阿武哄。

可下一刻,他又想到,阿武都喊自己“哥”了,都决定跟自己一辈子了,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跟刘梵音厮混呢?又不甘起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泪,下定决心,扯了块枕巾就把阿武的嘴巴勒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呜”一类的呻吟。

很快,万荣又塞了根手指头进去,无视肛口的血都已经流到大腿上,一使劲,两指生生撕开阿武的屁眼,一手把自己的鸡巴搓硬,慢慢捅进去。

阿武疼得哼唧声都变了调,也不知道躲,粗壮的身体不断抖动承受着万荣从后强制的压力。

万荣一面往里顶弄,一面缓缓伏下身,趴在他背上,搂着他,手伸到前头,狠掐阿武的小奶头。

阿武终于疼得受不了往前一窜,可被万荣压制的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颤抖。那肠道死死卡住万荣的性器,疼得他脸都扭曲了,可万荣还不想出来。他咬着牙,贴着阿武的耳朵说“疼么?你觉得疼么?你疼我也疼,不仅肉体疼,心里更疼,你知道么?”

阿武只知道埋头哼唧,脑子里一片混乱,哪还听到万荣在说什么。万荣见阿武不理自己,以为他想逃避,怨恨更是铺天盖地地涌上来,便不再管他,只扶好阿武的屁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

这次性爱,没有带给万荣和阿武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快感,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场“惩罚”。

阿武觉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剩下脑子的某一处在尖锐地抽痛着。他疼得头发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是活着还是死着。

忽然,耳朵一阵清凉,激得他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正跪趴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晃荡。他想起来了,刚才就在这张床上,他跟刘梵音的偷情被万荣发现了。万荣的脸色十分难看,万荣很伤心,万荣嫌自己脏,万荣怕是不要自己了。万荣,万荣呢?

阿武想唤万荣,但嘴巴被勒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耳朵又一阵清凉,阿武一抖,费劲的转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万荣正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两眼通红,孕出大滴的泪落在自己脸上。见到万荣流泪,阿武心里难过又愤怒,只向给他出气报仇。他想问,万荣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