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武回过神来,再去看刘梵音,发现他早就张着个大嘴昏死过去。

那天,刘梵音醒来后,对手腕上的绑痕,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都不在意,只是捧着阿武的脸,认真地说“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了,你要好好的陪着我,听到了么”,然后就柔柔地亲了他的嘴。

阿武傻了,这可是刘梵音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亲自己的嘴巴,他不由狠狠唆了下伸到嘴里的舌头,热热滑滑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两人的关系就此改变,首先刘梵音的性需求大了起来,以前是只周末会做,现在隔个一天就缠着阿武往床上歪,做的时候哼哼唧唧老撒娇,说一些淫荡下贱的话,烧得阿武只想往死里干他;然后就是不再张口闭口骂阿武是狗,只有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喘两声“狗东西”,听起来却像昵称。而且,他不再让阿武带套子,每次都扭动着要阿武射在屁眼里才罢休,然后再撒娇阿武帮他清理出来。他也会疯狂的和阿武接吻,舔他的奶子,只是还不愿意含他的鸡巴,最多只肯用手撸。

阿武隐隐能猜到刘梵音改变的原因,无非就是钱怀民死了,自己长得象他,便于刘梵音移情。

他对刘梵音和钱怀民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奇,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可刘梵音根本不上他的当,嘴巴封得死紧。

有一次,两人做完了正搂在一起喘,刘梵音意犹未尽的又跟阿武撒娇说“阿武,亲亲”,两个人的嘴巴就黏在一起,左磨右磨,舌头搅来拌去,直搅得满嘴唾沫泡子。刘梵音含着这些唾沫泡子一边吻着阿武的脖子、胸膛,一边把这些泡泡吐出来,流得阿武胸脯上滑腻腻的。他还跳起来嚷嚷,“阿武你中风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恶心”

阿武见他调皮,心里荡漾,扑上去搂着,就要把身上的口水蹭过去,正好蹭到刘梵音两个红肿的大奶,疼得他哎哎乱叫,“阿武你轻点,每次都把我的乳头吸那么肿,又不是女人,有奶给你喝”

阿武贱兮兮的勾他“怎么没奶,好喝着咧”

刘梵音见他又发骚,也顺着话头讲“好,只给你喝”

“真的?”阿武揉着他的大奶,突然又想到了钱怀民,“你没给其他人喝过”

“那当然,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钱怀民也没喝过”

刘梵音一僵,很快又顺过来,“当然没有”

“我不信,他喝得肯定比我多”

刘梵音不想再说,只挺起胸膛把两个奶头往阿武嘴边送。

阿武一边舔着,一边咕咕唧唧的还在说钱怀民的事,烦得刘梵音一个巴掌掀过去,吼他“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