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每一下干的又深又重,直冲到前列腺。刘梵音只觉得鸡巴连带小腹都酸涨不已,他隐隐知道有些不妙,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美妙的快感。干到兴奋处,两个奶又痒起来,他把阿武的脸扯过来,喘着“阿武,唆,唆”

阿武也乖,狠狠地唆着刘梵音的两个大奶,又痒又痛,爽得刘梵音两腿一紧,又一次射出来了。待他一股一股地吐完精,还没喘口气,阿武又一个深捅,直直戳进他肚子里。刘梵音觉着自己整个肠道都酸麻起来,弥漫到前面的鸡巴和小腹,整个下身坠胀无比,他心里有些恐惧,觉着要有倒霉事发生,忙推开阿武,急急得赶他,“走开,走开,不要了,太深”

阿武爽迷了,把他两手一钳,腰肢一耸(学的新动词,是不是听起来很粗俗?),又狠狠顶了他一下。刘梵音觉着整个肠子都快被扯烂了,除了酸胀,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肠道里直直冲向前面的鸡巴,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整个下身连带大腿都麻得痉挛起来,刘梵音再也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凄凄惨惨地叫唤着,喷出一大股热尿,全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懂事后,第一次失禁,羞得刘梵音整个人都呆了,死一般的躺着,任阿武颠过来倒过去的捣弄自己,那湿漉漉软塌塌的鸡巴也被撞得一晃一晃,不时再挤点残尿出来,好不可怜。

等刘梵音回过神,羞愤得只想哭,觉得自己被阿武整得都快不是人了。他趁着阿武一拱一拱把自己顶到床边,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往阿武头上砸。

阿武被砸得一个晃荡,没有昏过去,倒也呆呆的不动了。

刘梵音趁机翻下床,抽出抽屉里的网线,趁着阿武恍惚的状态,把他的两只手捆紧,再窜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

等刘梵音出来,看见阿武的肉棒子还朝天硬挺着,腰臀前后晃动无意识的做着抽插动作,不由又愤恨起来,嗤笑了下,爬上床,揪住阿武的肉棒就掐,疼得阿武嗷嗷乱叫,肉棍子却硬挺着还不消。

刘梵音骂了声“淫贱”,揪着他头发,啪啪又甩了阿武两记耳光“叫你搞我,整不死你”

他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小桌上、酒店预备给客人们的水果刀,心里一动,觉得真是个好机会。

为了安全,刘梵音还是先扯了块枕巾塞到阿武嘴里。拿起那刀,心里默念着“别怪我,要怪就怪钱怀民”,冲着阿武的右眉骨,划了下去。

当万荣按着短信上的指示,来到酒店房间,看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阿武,心都快碎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和腥臊味,阿武裹着被子躺在地上,颤抖着,由于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呜呜声。

万荣掀开被子,看到阿武双手被缚,下身直直的翘着,右脸一片血腥,左眼勉强睁着,见着自己,就不断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泪。

经过抢救,右眼算是保住了,没有什么大碍。持刀者的手法很巧妙,似乎没有要伤害眼睛的意思,只是为了划一刀而已。

阿武的脸上从此就多了道疤,从脑门到眉骨再到脸上,显得有些狰狞。比较严重反而是他的下半身,摩擦过度,充血不退,差点就成了万年痿哥。

万荣心疼得要命,可怎么问,阿武都不肯说一句关于那个晚上的事。万荣怕他心理有问题,要带他去找心理医生疏导,可阿武不愿意,反而安慰万荣“我心里好着呢,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