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后悔。

她的头颅像是被剪断的鹅颈，无力地垂在一侧。

许凤瑶死了。

死不瞑目。

顾折乌将她恶心的尸体丢在青云宗众人面前，他深深望了眸光复杂的齐悦一眼，想同她说些什么，终究是碍于人多，落寞地转过了眼。

她还有她的路要走，不能让大家觉得，她和魔尊的手足走得近过。不是么。

天上的光网落下，不待他破阵而出，元神兽便先他一步将那光网撕碎。

就在齐悦松了一口气时，她惊见，天幕上又落下一道光网！

待粉碎一道，天幕上便会再次降下一道新的！

齐悦忍不住踉跄后退，喃喃道：“为何会如此……”

陆远芳此刻正半蹲在许凤瑶的尸体前失神。

他忍不住握住了许凤瑶的手，他也想不到，明明前一刻还跟自己有过温存的人，这一刻竟然成为了一具尸体。

“瑶儿……”

陆远芳喃喃地道了一具，终是闭了闭眼，站起身，眸子里翻涌出无边的怒意：“顾折乌！你连女人都杀！你这个畜牲！”

“他不是畜牲！”

顾折乌还没有任何反应，齐悦就怒声反驳陆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