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原着,齐悦差点也要被吓得打嗝。

但是对着这张脸,齐悦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了,竟然不合时宜地在心里暗忖: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到底是“来日、我”,还是“来我”,你断好句好不好?

齐悦对顾折乌的威胁置若罔闻,继续声情并茂演绎无微不至的关怀:“你伤口太多,又太深……涂药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顾折乌没有说话。

他眸子漆黑如墨,唯有眸底妖冶的深紫光芒时隐时现地隐约流转。

刚才试图献祭自身血气,动用神魂禁术。虽然最终由于停止献祭,没有祭出禁术。但已献祭出的那些血气,却短时增益了他的各种状态。

而浑身的伤和剑齿虎的毒液在这短时的增益里,也逐渐显得微不足道。

齐悦此时跪坐在顾折乌的腰上,左手按着顾折乌的肩膀,沾满粉末的右手正在往顾折乌的锁骨上抹去。

半路却被顾折乌的左手给死死钳住。

“下去!”顾折乌沉声道。

齐悦低头,只见顾折乌的右手,只用两个指头,就把她白嫩的手腕给夹住了,她的右手顿时动都动不了。

他的手指修长,是很美的手。

齐悦心想,这个人的手也很好看,可怎么就跟铁钳子似的,又稳又硬,都把她给夹疼了。

齐悦一时重心不稳,左手的金疮药骨碌碌滚下床去,她为了保住药,伸手去接,却又衰神附体般在顾折乌身上狠狠打了个踉跄——

整个人迎面扑倒在顾折乌裸露的胸膛上。

顾折乌额头青筋暴露:“……”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