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佛门圣地被她一个小小女子损了清净,有时候就趁她走后把信偷了出去。这些确确实实是时柳儿的笔迹,大人若不信可拿去验看。”
她扭头,看了看已是抖若筛糠的时柳儿,说道:“她对寂行师父爱慕已久,若寂行师父也对她有意,何须用强,恐怕只是勾勾手指头,她就要自己爬过去了!”
时李氏气得又要冲过来打她,被衙役摁住了。
县丞翻了翻手里的信笺,问时柳儿:“你还有何话说?”
时柳儿哆哆嗦嗦的,并说不出什么句子来。
县丞便扔了个签子,让人过去打了她二十板子。
时柳儿一介弱质女流,被打了四五下就忍不住招认是自己诬陷了寂行。
县丞问她真正的奸夫是谁,她却说自己并未失了贞洁,只是身上的六七两碎银被一伙蒙面强盗偷去了罢了。
县丞并不欲与这种市井小人多做纠缠,让人把她关进了监牢里,看押了两个月。
寂行被无罪释放,流离送他回去迦叶寺。方丈已经回来,知道了这场乌龙,正在院子里命人打了法通一百戒棍,又把他逐出寺去,永不收用。
那些师兄弟们看清楚了风向,自然不敢再欺负寂行,此后对他愈发恭谨起来。
“方丈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流离笑嘻嘻地拍马屁:“不愧是拉动了我村观光业的得道高僧!”
方丈无奈一摇头,看向她身旁的寂行:“女施主对你有恩,你要铭记,不可一日忘怀。”
流离摆手道:“不不不,是寂行师父对我有恩才对,救命之恩大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