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袁凝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羞耻心,及时地把彭景溪摸进她衣服的手按住了,眼泛秋波地媚生生劝他:“景溪,有人呢。”
前头脑袋大脖子粗红晕从头发梢一路飘到脚后跟的司机正襟危坐装聋哑人。
流离瞅准机会,朝彭景溪扑过去,正要系红线,岂知车子一个急刹车,把她带倒在地。
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时,车上的人已经全都不见了。
流离穿出汽车,一路扯着红线去追彭景溪,跟在后头跑到了他和袁凝的爱巢,眼疾手快闪进门去。
那两个人在门刚刚关上之时立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起来,彭景溪恨不得吃了袁凝,袁凝恨不得化在彭景溪身上。
流离觉得自己很可能要长针眼,拿着红线硬着头皮过去,在连体婴儿般的两个人中努力分辨,等认清彭景溪的手,在那只手撕开袁凝上衣之时,立即把红线绑在他小指之上,重重一个死结。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还没歇上两秒,面前那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迫不及待要去撞袁凝。
千钧一发之时,流离眼前又是一黑,有人过来拿衣裳蒙住了她的脑袋,一只手圈住她腰,带着她往外一跃。
流离闻到那人身上清冷的冰雪气息。不过瞬间,蒙住她头的衣裳就拿开了。
眼前重新恢复光明,她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莫名心虚起来,试探性地看向一旁的寒渊。
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寒渊就冷冷撇过了头,穿上风衣迈步向前走去。
流离赶紧跟上去道:“我不是故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