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流离自己敷,突然被师父拉了胳膊,抓了手,她心里一丝异样划过,心跳越来越快地躁动起来。
被师父制住的那条手臂变得十分僵直,一动也不能动。师父抹药膏上去的时候,她的耳朵更是开始红了。
她低着头掩饰眼中神色,告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也没有什么可胡思乱想的,他只是作为一个师父,在关心自己徒弟而已。
“以后有了危险别再替我挡。”
寒渊冷不丁开口,语声淡淡对她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再做这种事。”
流离乖乖点头,可心里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任何时候,只要师父有了危险,她都会挡在他身前。
敷好药,寒渊把她的毛衣袖子放下来,拿着药站起身,走出了屋子,一秒都没有多待。
果然只是普通的关心啊。
流离趴在桌上闷闷地想。
——
胳膊逐渐复原,流离在客栈里又待了几日,最后还是过去地府,找到判官,问他道:“我还能去投胎吗?”
判官看鬼一样看着她,说道:“你病了?痴了?傻了?好不容易得脱六道轮回,回去做甚。”